尧啊尧47

【青你群像】神奇照相馆1-3

希望大家看文愉快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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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片洗好了。”姚弛打断了谷蓝帝的回忆,他慌忙地收拾自己的情绪,接过姚弛手中的照片。

 

一张又一张的回忆拼凑出那场短暂热烈的露水情缘,那场梦那么美又那么短,如果没有这些照片作证,谷蓝帝实在忍不住怀疑,那是自己的臆想。

 

他隐去了许多细节。

 

比如是胡文煊主动牵住自己的手,十指相扣。

 

比如在河边的那晚,胡文煊在拥抱自己之后,轻轻吻了自己的唇,而他又教给了他一个浸染情/欲的绵长的吻。

 

比如他第一次和男人做/爱,第一次在情/事中小心翼翼,生怕伤了他一点。

 

又比如在胡文煊拒绝和自己交往后,自己口不择言说出的那句“你是不是出来卖的”。

 

……

 

谷蓝帝所带的胶卷并不多,每一张都是胡文煊的样子。

 

吃到好吃的东西时心满意足的微笑,眉眼含情的温柔,和自己打闹时的嗔怒……

 

谷蓝帝一张张的翻着,翻到倒数几张的时候,停下了手里的动作。

 

这张照片不是谷蓝帝拍的,照片上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东西——一幅耳钉。

 

“那是什么?”谷蓝帝在翻包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饰盒掉了出来。

 

胡文煊光着脚跑下床,捡起那个黑色的小盒子。

 

盒子里是一对精致的耳钉,是小小的雪花样式。

 

“好漂亮啊!”胡文煊拿起耳钉放在谷蓝帝耳边比划着,“可是你没有耳洞哎。”胡文煊有些可惜地合上了饰盒。

 

“那是我妈给未来儿媳妇准备的。”谷蓝帝一把把胡文煊拉到怀里,让胡文煊坐在他的腿上。谷蓝帝的下巴贴在胡文煊的颈窝,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胡文煊的脖子上。

 

“你要试试吗?”谷蓝帝的手不安分地捏着胡文煊拿着盒子的手指。

 

“我也戴不了。”胡文煊把手从谷蓝帝手中抽出来,摸了摸自己的耳垂,“我本来是有耳洞的,太久不戴耳饰,就长上了。”

 

“没事,以后我陪你再打一次耳洞,我们一起打。”

 

……

胡文煊离开后,谷蓝帝收拾着行李,准备离开苏州。彩陶狐狸,胶片机,胶卷,一件一件被装进行李,却少了那个黑色的饰盒。

 

 

照片翻到最后一张,那是一张两个人的合照。从角度上看,应该是谷蓝帝自拍的,照片上的另一个人只露着半侧面,想来应该是抓拍的。

 

“这张合照可以让我看看吗?”

 

在征求谷蓝帝同意后,我拿过那张照片,照片里的谷蓝帝和面前这个略显忧郁的男人相差很大。另外一个人,自然是谷蓝帝口中的胡文煊了。虽然只露出了半侧面,依然可以看出他五官的锋利,过长的刘海削弱了他的攻击性,笑容又傻的可爱,就像谷蓝帝说的那样,泛着年轻人的朝气。

 

“想他吗?”

 

终于,我该进入正题了。

 

谷蓝帝自嘲地笑着,依旧点了头。

 

“那如果我能让你回到过去,和他解释清楚误会,或者给你再一次选择的机会,完成未完的事。你,愿意吗?”

 

谷蓝帝并没有听懂我话里的意思,于是,我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

“简而言之,我可以让你回到你拍摄这张照片的时刻。”我指了指他和胡文煊的那张合照,“至于你想要做什么,就是你自己的事了。”

 

“你在开玩笑吗?”谷蓝帝满脸的不可思议。

 

“她说的是真的。”姚弛开了口,“你没有看到门口写着‘神奇照相馆’吗?”

 

“只要你同意,我就可以给你再来一次的机会。”我努力让自己说的话好理解一些,毕竟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客人。

 

“我需要付出什么?”谷蓝帝动心了。

 

“你别紧张,你并不需要付出什么。”我耐心地跟他解释,“你只需要遵守规则就好,而我们唯一的规则就是不能更改生死。”

 

“不能更改生死?”谷蓝帝似乎不理解这条规则。

 

我摆了摆手,“你的情况碰不到这条规则,放心吧。”

 

姚弛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
 

“那就开始吧。”

 

“咔哒”

 

快门声响起,神奇照相馆终于开业了!

 

 

 

谷蓝帝在一阵白光的刺激下闭上了眼睛,再醒来时发现身旁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狐狸。

 

胡文煊弯着食指试探着谷蓝帝的鼻息,被谷蓝帝笑着攥住了手,描画着他手指的骨骼。从手腕到掌心再到指尖,最后十指相扣。

 

“你怎么睡的那么沉,我还以为你死了。”胡文煊委屈地把头靠在谷蓝帝的肩膀上,“你看,这游船都要靠岸了,白花钱了,什么都没有看到。”

 

谷蓝帝这才反应过来,他真的像X 说的那样回到了照片上的地方,他和胡文煊认识的第一天晚上。

 

熟悉的夜景,熟悉的口音,身旁那个人的眼睛依然是熟悉的温柔多情,谷蓝帝鼻子一酸,抬头看天,把不该出现的眼泪请回去。

 

小狐狸眼睛亮亮的,眸光胜过水波粼粼,灯火通明。他就用这样一双眼看着谷蓝帝,轻轻地靠近。

 

轻如无物的一个吻。谷蓝帝都没有感受到胡文煊的温度,他就急匆匆地离开了。

 

“不会吗?”谷蓝帝嘴角带着笑看着眼前这只纯情的小狐狸,“我来教你好了。”

 

带有攻击性的温柔是致命的,就像胡文煊现在一边沉浸在谷蓝帝的温柔攻势里,一边渴求通过新鲜空气拯救自己缺氧的脑袋。进或退,都是死路一条。

 

“没有爱,会死。”当这个想法出现在胡文煊的脑袋里的时候,他知道自己真的完了。

 

湿热的舌尖纠缠着,大脑被微小的电流电的酥酥麻麻,胡文煊知道再接着下去就要出事了,只能宣告投降。

 

被吻得红润的嘴唇沾染上情/欲的意味,谷蓝帝暧昧地在他耳边说:“学会了吗?”

 

傻瓜,你最好不要学会。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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